谷采苓纵起一招‘白鹤亮翅’式,伸手向展轻尘脸上抓到。
安子衣忙闪在他们之间,一招‘平分秋色’式格开二人,喝道:“采苓姑娘,你做甚么?”
谷采苓俏目圆睁,道:“安大哥,她绝非轻尘妹妹!恶贼,快说你将轻尘妹妹怎么样了?”
安子衣一怔,道:“采苓姑娘,此话怎讲?”
谷采苓一声冷笑,道:“虽然这贼人易容术看起来天衣无缝,但适才我已窥出破绽。你看她左右耳根下,可均有两缕细如发丝的黑线否?”
安子衣闻言大惊失色,忙转首盯着展轻尘,道:“你、你......”
展轻尘怒不可遏,尖声叫道:“姓谷的,莫要信口雌黄!子衣来瞧瞧,那有什么黑线!”言毕,小脑袋一侧。
安子衣困惑的点了点头,俯首看去。只见她耳根下边,虽并无甚么细如发丝的黑线,却各有一条微乎其微的淡淡疤痕,隐隐顺着两侧耳后发际,直通向脖颈下会合一起。便愕然问道:“尘儿,你这里何时受过伤?”
展轻尘顿时委屈的眼眶泛红,缓缓溢出两滴泪珠,道:“还不是寻找你时,在临安府被狗鞑子捉去打的!幸亏银针婆婆夫妇将我救出,否则我早已死在地牢之中,倘若不信,捱至风舟哥哥归山,你自去问他罢。”
安子衣恍然大悟,谓之谷采苓道:“采苓姑娘,我估料你定是有些误会。尘儿耳后并无甚么细如发丝的黑线,只是曾经吃过严刑拷打,留下一道疤痕而已。”
谷采苓鼻子哼了一声,道:“安大哥,你千万莫受她的花言巧语欺骗!那一条隐隐伤痕便是易容高手黏贴面皮时,无法处置而留下的痕迹!”
安子衣突然想起芄兰那张凹凸不平的脸颊,以及嘶哑的声音,禁不住后背发凉,连打几个寒颤。
展轻尘娇泪潺潺,道:“子衣,不日我便成为你的妻子,于今却遭受她胡言乱语陷害,你还不帮我么?”
安子衣不由得眉头紧锁,思索片刻,言道:“尘儿、采苓姑娘,我意莫如这样,索性咱们同去面见展总舵主,当面辩个明白罢。”心中之意:一者始终放不下慕容楚楚,只将展轻尘当作妹妹看待;二者在委羽后山顶洞外那晚,凌阳子曾嘱咐过一番话,现在细细想来,教他实在有些犹豫难决。
展轻尘惨然一笑,道:“子衣,事到如今,我们都将成为夫妻了,你不信我,却信她的荒谬之谈么?”
安子衣迟疑道:“尘儿,并非我......”
谷采苓大声言道:“安大哥,我与轻尘妹妹相处时日固然不多,却早成为莫逆之交,怎会无中生有的陷害于她?我们先一齐拿下她,去请展总舵主讲个公断!”
展轻尘仰起螓首,脉脉含情道:“子衣,你还记得我们逃出那座小院,被朝廷鹰犬围住,所说的那一番话么?”
安子衣颔首道:“自然记得,你说时常做梦也想成为我的妻子。我说咱们生虽未能同时,死却可同穴,也算苍天有眼,不负我们一番深情厚意。”
展轻尘笑道:“子衣,那你还不信我么?”
安子衣略一沉吟,道:“采苓姑娘,且听在下一言,她的确是尘儿无疑,许或彼此真有些误会。”
谷采苓冷笑道:“安大哥,估料这几日,枢密院与天道盟大批高手,业已趁隙潜入雁荡山内。在你们成亲之日,定会伺机而出围剿前来祝贺的江湖义士。你若执迷不悟,恐彼时后悔莫及!”
展轻尘忽然尖叫道:“我明白了,子衣,这三个女子,乃朝廷派来的细作!”
安子衣吓了一跳,急道:“尘儿,你胡说甚么?”
展轻尘道:“子衣,你可记得鄞州城内夜探赵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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