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平可是买了50个馒头，4个小乞丐都给吃没了，最小的一个小女孩吃了7个，剩下的3个孩子吃一人吃了十一个馒头。像这样大的馒头，木云平一个成年人一顿才吃两个。小乞丐们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想制止来着，怕把小乞丐撑死。
苦力强看出木云平的神色，低声说了一句“木少爷没事的。”
木云平听了这话放心下来，看着他们吃着正香就没有打断。
木云平瞧着他们吃完，开口说道：“我想找几个人帮我做事，给我当个眼线，去打听些消息。我能给你们的报酬呢，就是护着你们，让你们有口饭吃。不过有些事儿可能会有危险，我先跟你们讲清楚。现在要是想退出，能领走一块大洋。要是决定加入，可别想着背叛我，不然的话，就把你们扔到黄浦江里喂鱼。”
他们年纪小，在外面流浪时，净受人欺负，肚子也填不饱，吃了上顿没下顿。在街边讨饭，要来的钱，不是被黑帮搜刮走，就是被大乞丐抢走。遇上赌场里输了钱的赌徒，那些人正窝火，瞅见小乞丐就踹几脚出气。当然也有工厂招工不看年龄，他们跑去，非但拿不到工钱，干活稍有差池，看场子的打手就会把他们往死里揍，他们有个同伴就是因为做工时出了岔子，让打手活活给打死的。虽说处在社会最底层，可他们也懂不少事，人也机灵，不然早就撑不下去了。
四个小乞丐听了，互相看了看。他们想起以往在街头受尽欺凌的日子，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虽然危险，却也是一线生机。石头率先点头，说：“我们愿意，只要能有口饭吃，不再被人欺负就行。”
这四个小乞丐最大的十三岁，叫石头，是个男孩；最小的是个小女孩，名叫树叶；剩下两个十二岁的男孩，一个叫棒梗，一个叫二狗。
木云平开始给他们安排活儿，让石头去拳馆附近售卖香烟，棒梗和二狗则在警察局里他以前的搭档老周所负责的片区当卖报童卖报纸。树叶年纪太小，就留在苦力强家，负责给大家做饭。
这年头时局混乱，要是没有黑帮背景，卖香烟、卖报纸都没地方。那些地理位置好的地方，卖报童和卖烟童挣到的钱都得拿出一份交给黑帮，有专门的人来收钱。就像苦力强，虽说黄包车是自己的，但也得给车行交一份管理费，实际上也就是变相的保护费罢了。
木云平回到家，晚饭时分，母亲与他闲聊，笑着问起：“云平，你在学校里可有看得上的姑娘？”
之前木云平上的是警官学校，他二舅帮着他一直瞒着他娘，老娘便以为儿子念的是正儿八经的大学，对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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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当差一事毫不知情。
木云平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仍堆着笑容，打着哈哈回应：“娘，还没呢，我这学业为重，等以后有了目标，肯定第一个告诉您。”
次日，木云平让苦力强拉他去卡西里咖啡厅。
木云平说道：“倩姐，你今天很漂亮。”
张倩回应：“就你嘴甜。我已把你的情况汇报给戴老板了，直接授予你少尉军衔，相当于国军排长，月薪是
40
元。因为你刚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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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寸功未立，所以不能给你太高军衔。不过戴老板特批补给你一年薪水，凑个整
500
元。”
木云平心中暗忖军统这收买人心，这给官给钱的手笔可真不小，嘴上赶忙说道：“倩姐，这可真是戴老板厚爱，我必当肝脑涂地。只是我刚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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