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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萧无雪:“我先前便在怀疑,褚令修戴那鬼面,应当不仅是遮掩面容那么简单。”
这猜测不是今日才有的。
当初他在无尽渊遭遇埋伏,敌人同样是以鬼面遮掩面容。那时袭击他的敌人,虽身负阴邪浊气,但以功法招式判断,应当皆是正道中人,绝非魔族。
正道中对他存有恨意的人不少,但像袭击者那般以死相拼,不惜要与他同归于尽的,却应当不多。
那时他便猜测,他们或许并无自我意识,而是受人操控。
今日见到褚令修,算是助他证实了这个猜测。
毕竟,一个人是不可能在区区几日便性情大变,开始肆意杀戮的。
封烛摩挲着下巴:“所以,你觉得那鬼面其实是个控制人的法器?”
萧无雪:“多半如此。”
甬道越往里走便越狭窄,封烛抬手帮他挡住头顶上方一块突出的尖锐山石,又问:“那凶手控制褚令修,将你引来此处,又是为什么?”
二人这姿势,萧无雪几乎完全被封烛拢进怀里。
萧无雪眸光不自在地闪动一下。
黑暗同样不影响他视物,超乎常人的视物能力,让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见对方英俊的侧脸轮廓,以及那几乎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的视线。
他停顿片刻,别过了头:“……不知道。”
封烛:“嗯?”
“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此事是冲我而来。”萧无雪道,“那鬼面与散布噬魂丹的真凶有关,不管是谁参与调查这件事,或许都会成为目标。况且,褚令修十日前便已失去踪迹,而那时我们与褚家并无任何联系……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黑暗逼仄的环境,让一切往日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都变得格外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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