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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眼底一下子发亮：“真的吗？方便吗？”
“当然。”
掏出手机，韶北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李棠惊讶了一瞬间。
韶北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不好意思让厉旭久等，她手忙脚乱地点了挂断，然后扫了厉旭的微信。
小心翼翼地备注了咖啡馆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发送好友申请。
刚刚止息了两秒的电话很快又亮了起来。
电话手表也在腕间嗡嗡震动起来。
李棠赶忙接了起来。
对面传来少年低沉的声音：“怎么不接电话。”
李棠回答：“店里刚刚有点忙。”
厉旭通过了好友申请，挥了挥手机，朗声道：“加你了，妹妹。”
李棠连连点头：“好，谢谢。”
电话那头的少年默了一秒，再开口，带了点紧绷：“谁加你？”
李棠笑着挥手：“一位客人。”
韶北罕见地追问：“客人为什么加你？”
“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博主。”李棠解释，问他：“有什么事吗？”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带了点委屈：“数学，不会。”
李棠愣了一秒，后面排队点单的人失了耐心，她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操作点餐一边问：“许辰吗？”
“我也不会。”
少年声音放轻了一些：“可以来教教我们吗？”
沈芸恰好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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