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他犹豫片刻后，还是拒绝了雷丰收。
他的理由是，“我必须为全厂职工负责。”
雷丰收板着脸：“傻柱，当年，你求我办事时，你口口声声说什么结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我求你办事了，你就这态度？”
何雨柱把身体挺的板正，言之凿凿：“以前那是特使历史时期，我也年轻，也是二杆子，干了许多混蛋事。但现在是新时代，我们也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是吧？”
雷丰收嘴一撇：“你这人，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闻言，何雨柱脸色有些难堪。
他又是抓头，又是唉声叹气。
终于，他退让一步，说：“要不然，你先送一些普通的菜吧。”
顿了顿，他急忙补充，“季节菜，不是反季节菜。”
雷丰收喜上眉梢：“我懂，反季节菜，容易让人抓到把柄。”
何雨柱担忧的神情：“切记，别让许大茂抓到把柄。”
雷丰收一拍胸口：“放心吧，绝对不会。”
二人分别。
雷丰收回家。
路上，雷丰收慎重思考后，决定去万能农场采收一些韭菜。
韭菜，在现实世界，非常普通，而且保护的好，一年四季都能生长。
许多农民，一到冬季，就用草苫蒙盖在韭菜田里，来年开春，再掀开。然后，韭菜又是精神焕发，长势良好。
韭菜，不会引起怀疑。
雷丰收返回四合院。
他走入地窖。
闭门后，他再三检查门锁。
自那次被许大茂和于海棠破门而入后，他就把地窖的木门换成了铁门，且把普通门栓换成了精钢插销，还是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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