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乙乙听到了林染这边的声音，抬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笑而不语。
真没看出来，传说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顾总，竟然是个醋坛子。
之前只因为林染跟男舞伴跳了个舞，他就让舞团把李雷给开除了。
如今这又怎么了？
“小染今天也很漂亮。”这时，另外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林染这才想起自己此时正穿着秦乙乙为她准备的襦裙。
她对着手机笑了笑，“谢谢大哥。”
后来，林染坐在沙发上跟两个哥哥聊了一会儿。
挂了电话后，林染陷入了沉思。
秦乙乙笑眯眯地凑过来，暧昧地撞了撞她的肩膀，“我看你们家那口子对你，可是越来越上心了。”
“有吗？”对此，林染表示严重怀疑。
“不然他干嘛不遗余力地调查跟你走得近的异性，不过这两个人，以前没听你说过啊！”秦乙乙好奇问道。
“他们是京城人。”
时间有限，过多的林染没有解释。
两人一起忙到很晚，后来顾衍城不断打电话来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哎我看今天就到这吧，别让人家顾总久等。”秦乙乙朝林染挤眉弄眼。
“好，剩下的明后天我有空再过来拍。”
说话间林染已经还完了衣服，准备离开。
“对了林染，你知道那天陆辞为什么跟人家打架吗？”
关于这事儿，林染还真没问顾衍城。
但她细心地捕捉到，秦乙乙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林染脚步一顿，挑眉猜测道：“难道跟王雪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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